原来早已不是中国籍? 事业巅峰远赴美国, 被老外“玩腻”晚年回国
- 2025-07-27 16:19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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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最近刷到过郑绪岚的演出视频吗?前阵子她在一个怀旧音乐会上唱《牧羊曲》,镜头扫到台下,好多头发花白的观众跟着轻轻哼,有个阿姨举着手机录像,眼眶都红了。说起来,这位唱红了《枉凝眉》的歌唱家,这辈子的故事可比舞台上的歌声曲折多了——从北京胡同里的小姑娘,到火遍全国的歌手,再到漂洋过海去美国,最后又回到故土,每一步都藏着不少故事。
要是问起80年代的乐坛,郑绪岚绝对是绕不开的名字。1958年她生在北京东城,小时候最爱的事就是趴在收音机旁听歌,街坊邻居总说:“这丫头嗓子亮得像银铃,将来准能唱出名。”19岁那年,中国歌舞团到中学招人,她瞒着爸妈偷偷报了名,一首《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》唱完,考官当场拍板:“这孩子得留下。”
进了歌舞团,她成了最拼的那个。白天跟着老师练气息,晚上就躲在宿舍里对着乐谱琢磨,连吃饭都在哼旋律。老艺术家们常说:“小郑眼里有股劲儿,能成大事。”果然,1982年电影《少林寺》找她唱插曲,那首《牧羊曲》让她彻底火了。当时录音条件差,夏天棚里跟蒸笼似的,她穿着短袖录了十遍,就为把“晨钟惊飞鸟”的意境唱透。歌一出来,不光电台天天播,连菜市场的喇叭都在放,卖菜的大爷都知道“唱‘日出嵩山坳’的那个姑娘叫郑绪岚”。
那几年她红到什么程度?演唱会门票一抢而空,磁带刚上架就被搬空,去外地演出时,火车站能围上上千人,工作人员得手拉手才能开出一条路。可就在所有人以为她会一直站在舞台中央时,她却突然决定离开——因为一个美国华侨。
她是在一次外事演出时认识这位周先生的,对方西装笔挺,说话温和,总给她带国外的唱片。恋爱时,团里领导劝她:“你现在正是火候,出国就等于从零开始。”可她当时一门心思觉得爱情比事业重要,1987年干脆辞了歌舞团的工作,跟着对方去了美国。临走时她把奖杯和磁带都留给团里,说“以后一定回来唱”,谁能想到,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。
刚到美国的日子,可比想象中难多了。语言不通,去超市买牛奶都得指着包装比划;吃不惯西餐,总想念胡同口的炸酱面;最让她难受的是,以前在国内是大明星,到了这儿连个唱歌的机会都没有。她先在唐人街的中餐厅找了活,端盘子、擦桌子,有次手滑打碎了一摞碗,老板当天就扣了她半天工钱。晚上回到出租屋,看着围裙上的油渍,她偷偷掉眼泪:“这哪是我想的日子啊。”
后来儿子出生,成了她的精神支柱。虽然婴儿车是二手的,奶粉得算着喝,但抱着孩子的时候,她觉得再难都能扛。偶尔在华人聚会上唱两句,老乡们一鼓掌,她才猛然想起:“我以前是个歌手啊。”可丈夫不希望她抛头露面,两人矛盾越来越多,最后还是分了手。1996年离婚时,美国法院把抚养权判给了丈夫,她抱着11岁的儿子,怎么都舍不得松手。
离婚后,她一个人打三份工:早上送孩子去学校,下午在中餐厅帮忙,晚上就去华人酒吧唱歌。有次唱《枉凝眉》,台下有老外吹口哨喊“听不懂”,她强忍着唱完,躲在后台哭了好久。直到2003年,当地华人艺术团找她排民歌晚会,她犹豫了好几天才答应。排练时她每天天没亮就起来练声,对着镜子纠正表情,就怕唱不好。
演出那天,台下坐满了头发花白的老华侨,好多人是拄着拐杖来的。当她开口唱“日出嵩山坳”,第一句刚落,就有老人掏出纸巾擦眼睛。唱完谢幕时,有位老先生颤巍巍地说:“姑娘,你这嗓子,让我想起老家的山了。”从那以后,她跟着艺术团跑遍了美国的华人社区,加拿大、澳大利亚也去了不少地方。虽然唱的还是那些老歌,但意义不一样了——有华侨说:“听你唱歌,就像闻着家乡的味儿。”
儿子上高中后,开始主动跟同学介绍:“这是我妈妈,她唱的歌可有名了。”看着儿子眼里的光,她觉得心里的空落少了不少。可住得越久,她越想念北京的胡同,想念冬天窗台上的冰花,想念朋友递过来的热豆浆。2011年,她终于下定决心:回国。
飞机落地北京那天,她走出舱门深吸了口气,笑着说:“还是这空气亲。”刚回来时,她发现国内乐坛变了不少,年轻人追的明星她都不认识,手机上的新歌也听不太懂。但总有人记得她,电视台的怀旧节目接二连三找过来。她在《我为歌狂》里再唱《枉凝眉》,一开口台下就有人喊:“就是这个味儿!”弹幕里年轻人跟着刷:“原来我奶奶的歌单里,藏着这么厉害的人!”
这几年她过得挺自在,在朝阳买了套小房子,小区里有不少退休的老同事,平时一起去公园遛弯、打太极。有人问起国籍,她总坦诚地说:“当年为了方便生活入了美国籍,但根一直在北京。”前几年儿子也跟着回国了,在一家公司做翻译,周末会开车带她去郊区玩,摘草莓、吃农家菜。有次采访时她说:“现在这样就挺好,踏实。”
去年她参加央视的怀旧晚会,和年轻歌手合唱《牧羊曲》,台下观众跟着打拍子。镜头里的她头发剪得利落,眼神清亮,一点都不像年过六旬的人。有人说她当年不该为了爱情放弃事业,也有人说她能在国外重新站起来很了不起。但对郑绪岚来说,或许就像她唱的歌那样——有过“嵩山坳”的明媚,也有过“枉凝眉”的怅然,最终在故土找到安稳,这就够了。
其实仔细想想,她的故事不就是很多人的缩影吗?为了热爱的人和事勇敢出发,在陌生的地方跌跌撞撞,最后发现最牵挂的还是最初的地方。就像她现在常说的:“走了那么远的路,才明白最舒服的,还是家门口的烟火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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